他相信祁雪纯没有问题。

半小时后，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。
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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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程申儿刚在总裁室站了一会儿，这位小莉秘书便将她带到了小会客室里。

“快走。”程申儿则拉起他逃命。
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：“莫子楠，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，你还要隐瞒吗！”
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带你去。”

祁雪纯又收到一封匿名邮件，对方告诉她，蓝岛那边不用查了，他们已经知道了杜明被害的消息，不会再追究履行协议的事。

“……因为对方是于太太，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……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，一件裙子没什么，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……”

“因为很多人，很多事都需要他这样做。”

两个助理对视一眼，也不便拒绝，只能给她开门。
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，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
“马上去弄清楚，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。”他吩咐助理，“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。”

他买了单，往露天停车场走去，途中一直没放开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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